「喂,救援隊嗎?」
她聲音在山峰之中格外的沉靜,「山上有人出事故了。對了,有沒有精神科的醫生?也帶一個上來。」
顧昭肆還沉浸在劫後餘生的痛哭之中,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等到救援隊聽到消息著急忙慌地趕緊爬上來救人的時候,他兩隻胳膊被人拖著往後拉去,才懵了一下。
他看了看左右兩個醫生,仍然不忘回頭叫顧昭平:「姐。姐!」
順手救個人,還被瘋子纏上了。
顧昭平皺了皺眉。
把那個大叫著的年輕男人拖走之後,救援隊的負責人滿頭是汗地上來跟顧昭平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十分感謝您的出手相助,如果沒有您幫忙的話,那我們這個雪場今天可能就要出很嚴重的事故了,有可能會登上社會新聞。」
顧昭平閉了閉眼,有點頭疼。
如果他們不及時趕來的話,她也會把人送上社會新聞。
顧昭肆直到被救援隊拖進了山上臨時的治療場所里都還仍然沒有反應過來,到處問:「我姐呢,我姐她沒來嗎?」
「你姐?你姐是誰?」醫護人員面面相覷,看著他這個顧客明明是獨自一人來的,怎麼就多了個姐?
顧昭肆指著門外,不敢置信地說:「那位就是我姐啊,剛才救下我的那個就是我姐啊,你們沒發現嗎?」
幾個醫護人員對視了一下,想到剛才那位女士滿臉冷酷,好像他們再來晚一點就會讓這個年輕人出事的表情。
忽然間,還是彼此之間謹慎地低聲傳話了一下:「還是讓精神科醫師也來一下。」
知道自己應該要做檢查,顧昭肆就是再心急也幹不了別的,只能老老實實的躺下來,任由他們檢查自己有沒有什麼損傷。
還好,除了腳踝有點問題之外,全身大多數地方都是軟組織挫傷,有幾處淤血,沒有什麼大問題。
聽著他們討論的聲音,顧昭肆躺在床上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條命是撿回來了。
顧昭肆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等到檢查完畢,他就迫不及待地再次問:「我姐呢,我姐她還在外面等我嗎?」
幾個救護人員默默的對視了一眼,心想這個年輕男人長得還怪帥的,就是可惜年紀輕輕,出來滑雪就把腦子撞壞了。
他們遺憾地說:「不好意思的先生,那位女士她表示並不認識你,已經下山去了,還說你一定不要再去騷擾她。」
顧昭肆愣了。
顧昭肆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瞳孔中滿臉不敢置信。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他姐現在變成了那個準備和顧家割席的那個??
就救他一把,只不過是看他狗命怕他真死了,絲毫沒有想到他們之間血濃於水的姐弟關係,是嗎?
顧昭肆急得呀,他現在滿腦子什麼別的都想不了了,什麼論文死對頭顧家的破事,現在就想趕緊找到他姐問問,這些日子都是怎麼回事?關於她的一些報導,到底是真的假的?還有她怎麼會滑雪那麼厲害?
「嗯嗯嗯?先生,顧先生你怎麼跑了?」
一轉眼,那個男人就一瘸一拐地抱著自己的雪板沖了出去。
幾個救護人員一時語塞,感覺像看見了傻子。
西奧多和顧昭平繼續慢慢的往山下滑,由於剛剛出現的意外,兩人的動作都顯得謹慎多了,沒有選擇高難度的挑戰,就這麼靜靜地往下
滑。
到了坡度更緩的時候,他們甚至還停了下來,西奧多終於還是沒忍住問:「剛才那位是和你認識嗎?看上去好像很熟悉。」
「不認識。」顧昭平語氣很淡定,是完全面對一個陌生瘋子的態度,絲毫不像是有過過節的。
西奧多也覺得自己似乎是多想了,只不過,以他的目光來看,這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總讓他在某些方面產生一些熟悉感。
等等,對了,熟悉感,剛才就發現這兩個人似乎長得有點像。
如果排除那些額外的條件和差別,單從五官上來看,這兩個人有些部位確實比較相似,甚至還有一種姐弟的感覺。
西奧多為自己的這個不著邊際的猜想感到奇怪,所以後他也跟著笑了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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