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帝看看他,笑了笑,坐下問「何事?」
「父皇,國儲未定,天下不平,不如今日就定下這國儲之人?」恭親王眼裡閃現著異樣的光彩,在他看來,今日之事萬無一失。
「好啊,那孤就冊封四皇子,榮親王……」
話沒說完就被端木少商打斷了,「父皇,您可想好了。」
「孤自是想好了,承兒是孤唯一的嫡子,才學、能力皆佳,當為國之儲君。」這話,端木帝說的斬釘截鐵。
「哈哈哈哈哈……」端木少商癲狂般地大笑起來,「父皇,這是你自找的。」
這時朝臣都已經反應過來他要什麼了,蕭太尉等人倒還能穩得住,但是有些左右搖擺的人已經開始慌張了,早知如此,不如早些投誠,如今也不知還能不能保下一條性命。
四面八方的侍衛圍了上來,看著那些穿著臃腫的侍衛,端木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還不等端木少商他們反應過來,一大群影衛和水囊從天而降,所有的人都被澆透了。
朝臣們大多還都是懵的,蕭太尉卻是笑了,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這火藥遇水就是個紙老虎。他看著剛才還意氣風發的恭親王,搖搖頭,這就是命。
衝進來的叛軍自然知道成王敗寇,恭親王不能登基,他們都不會有活路,所以他們義無反顧地舉起手裡的長刀,為了這從龍之功拼上一切。
端木帝穩坐在龍椅上,看著下方的廝殺,其實更像是影衛單方面對叛軍的屠殺;殿外的廝殺聲也不絕於耳,也不知道一會進來的會是端木帝的人,還是恭親王的人。
隔了不多時,殿內的叛軍悉數被斬殺,蕭澤平則是帶著一身的血腥走進了殿內。蕭澤平的臉色並不好,誰讓這次叛軍的統領是他的副將呢?
「陛下,殿外已清理乾淨。」
「郎中令辛苦了。」端木帝看向一旁被影衛按在地上的端木少商,問他「你知道你為什麼會敗嗎?」
端木少商惡狠狠地嘶吼到,「不過就是因為你偏心罷了!我有哪點比不上端木少承,你不給我,我自是要為自己去爭,只不過本王棋差一招罷了。」
「差一招?不,你差了太多了,承兒讀書習武,你在花天酒地;承兒學著處理政事,你忙著結黨營私。你這樣的人也敢肖想帝位?」看著依舊不服氣的端木少商,端木帝笑了一聲,說,「何況有著南蠻血脈的你,有什麼資格來要這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