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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寧燦的身體剛接觸到床墊就開始無縫銜接地繼續演上了,她深色驚恐地說:「不要在這裡做!這是我們的婚床!床單髒了老公會發現的!」

段嶼的忍耐值-30。

瞬間,他好像一下子真的掉進了寧燦滿口胡話編織的偷情世界裡,他成了色膽包天,窺視別人老婆的鄰居男人,他們在她的婚床上……

想到這一點,段嶼只興奮戰慄了幾秒,便被怎麼也吹不散的憤怒和憂傷包圍。

他迷失在了這場霧裡。

憑什麼那個男人那麼好命?憑什麼寧燦事事袒護他?

段嶼在心裡嗚咽一聲,接著埋下腦袋想在她的身上也留下屬於他的痕跡,卻被寧燦雙手制止住,她冷淡地推阻道:「不要咬我,不許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跡,我老公發現會生氣的。」

段嶼忍耐值-50。

忍耐值徹底清0,段嶼是寧燦的乖小狗,但不代表他本性就是這般純良,他的血脈里也許摻著野狼的血。

一旦聞到令他興奮的「血腥味」,他就會原形畢露,野性難眠。

讓段嶼興奮的「血腥味」是對寧燦的占有欲,他表面一副大度溫良的正宮樣,實際心思和最被人所不齒的勾欄小三沒什麼區別。

每一次寬和的笑意下,都暗藏著他恨不得怒扎一百個小人泄憤的惡意。

段嶼一直覺得自己能壓制住那些惡意,繼續假大度下去的,就像平常那樣。

但這一次,寧燦的表情是那麼的真實,她的嘴裡接連射出一個又一個直戳他心窩的毒箭,她抗拒的動作不像是假裝的,段嶼開始一陣心慌。

就在他再次索吻失敗後,溫熱的眼淚剎那間掉落到了寧燦的鎖骨里,再多留一些

感覺真的可以在裡面養小魚了。

「怎麼哭了?」

寧燦心知肚明地問,手一下又一下地溫柔地拍打段嶼顫抖的後背,像是在哄睡不睡午覺不聽話的小孩。

段嶼嗓子裡像是含了一團棉花,啞聲說:「你不讓我吻你……你不讓我吻你!」

第一遍是陳述,第二遍則像是在質問。

寧燦點了點他的胸口,鎮定自若地說:「因為你不乖,想要擅自在我身上留下痕跡。被我發現了,當然要有懲罰了。」

「那我以後乖乖的,你可以不和別人結婚嗎?」

段嶼找到個空子就奮力往裡鑽,他抓住寧燦這句話不鬆口,接著想到什麼,又有些崩潰地呢喃:「求求你,不要不要和別人結婚……」

這次身臨其境地體驗了一把「偷情」的感覺後,段嶼終於掀開了他偽裝以久的面具。

曾經的大度,不過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他沒有什麼特別值得在意的「對手」,而當寧燦告訴他她有「丈夫」後,那個虛幻的噁心的男人就像是一個尖銳的魚刺,卡在段嶼的喉嚨不肯下去。

尤其當他清楚地意識到在這場感情里他是見不得人的小三後,魚刺在他喉嘍里卡的更深了。

寧燦每因為那個「丈夫」推開他一次,每拒絕他一次,他都要想要瘋一樣地想毒蛇一樣纏繞住她,用尖牙咬破她的皮膚,讓毒素連帶著他的血一同流進她的身體裡,這樣她就永遠不會離開他了。

唯一能拔掉這根魚刺的只有寧燦,他忐忑地等待著她的回答,眼淚不自覺地往外流,像是已經知道了答案。

「親愛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才是最有可能成為那個老公的人。」寧燦沒有直面回答,而是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

他這是代入錯了?

段嶼方才哭猛了,還在抽抽,他像小狗一樣哼唧了兩聲,紅著眼圈仔細想了想,忽然覺得按照現實來講,自己的身份好像確實應該是艾薇片裡熟睡總不著家的丈夫。

不對,那這個噁心的男小三是誰?他難道既是丈夫,又是小三嗎?這到底是什麼劇情?精分嗎?

段嶼被自己的想法繞暈了。

但和臉上春色未褪的寧燦對視上後,段嶼忽然意識到此刻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讓她開心和舒服。

他從床頭櫃裡摸索出了一個盒子,撕開正準備帶上去的時候,突然頓住。他舔了舔嘴唇,央求寧燦道:「想要你給我帶……」

「好呀,」寧燦很痛快地答應了,邊接過邊勾著嘴角,蠱惑地說:「今天晚上的我都給你帶,好不好?」

「好。」

段嶼的應答聲和「啪嗒」聲重合,下一秒寧燦就覺得眼前天旋地轉,她墜入了深不可測的大海里。

一個小時後,換了不知道第幾個姿勢的寧燦後悔她方才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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