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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袁灼條件反射按下快門,贊了聲,「真他爹好看——靠!受不了,越看越愛,我梁總怎麼什麼表情都這麼漂亮。」

「……滾。」

氣死了!怎麼又是這個混蛋。

袁灼行動力超強地搬完家,當即占據了別墅客廳的長沙發,囑咐管家等人不要打擾,自己上網買了好幾本菜譜。

等著快遞的功夫,他先概覽了一遍電子版,覺得做事要知己知彼,抓住梁總的胃,要先了解梁總的喜好。

於是又溜達到廚房「拷問」廚師,廚師吞吞吐吐,說不清楚。再問,才無奈道,「吃喝方面,梁總唯一的要求就是清淡量少好入口,其他完全不挑食。您讓我講梁總的喜好,我確實講不出什麼。」

「而且,梁總對吃很不熱衷。我只負責早晚兩餐,就是這樣,也常有做不上晚餐的時候——您別這樣看我,可不是我偷懶,是梁總說沒有胃口,強要取消。我們雇員不敢擅自開口,梁總最忌諱這個,往常敢勸的,都被開除了。」

因為梁總竟然不好好吃飯,袁灼莫名窩氣,坐在沙發上看了幾個清淡菜系,就腦子脹得看不下去。

回憶了番梁總的身形,怎麼想都是肩寬窄腰大長腿,很是強健有力,看不出不愛吃飯的樣子。

袁灼幻視一米九的俊梁總剛氣勢洶洶對他拳打腳踢,轉頭捂住額頭虛弱倒地的畫面,頓時心疼得不行。

必須餐桌革命!

袁灼發奮重新拿起平板,決心守護梁總的身體。

一發奮就是一整天,取了快遞後,更是乾脆入駐廚房,照著菜譜在廚師的幫助下開始實操,掐著點搞出一桌晚餐來。

汽車動靜傳來前,袁灼已經把人都趕下班,自己往落地窗前的搖椅上一坐,可疑菜譜壓進行李箱底,裝的一副遊刃有餘。

他手上還拿著自己吃飯的傢伙什,掏行李箱時看見的。他弟知道自己寶貝這個,專門騰了箱子裝。

袁灼想著蘇青的外形,合理猜測梁總偏愛藝術家氣質。自己一個搞攝影的,簡直再不能更藝術家了。

當時就把相機端著開始cos專業人士,力求梁總第一眼就能發現他灑脫不羈的藝術氣質。

擺著pose等了半天,汽車遠去的聲音過去好久,梁總怎麼還沒進來?

袁灼偷摸去看,眉頭緩緩聚攏。

一棵平平無奇的楓樹下,冷峻俊美的男人沉默仰望,神情平靜,不知在想什麼。

袁灼推門而出,門開闔的動靜沒驚動梁淮波,這種靜默讓袁灼眉頭更緊。

明明早上出門情緒還好好的,之後發生了什麼?

袁灼有點焦躁,忍不住咬起口腔內的軟肉。

這種梁總在他視線外發生變化的感覺太糟糕,讓他想緊緊抓住他,逼他事無巨細將每點變化一一講述。

他想知道。

梁淮波的一切他都想知道,想地心臟發癢,眼珠通紅。

搓了把臉,袁灼壓下不合時宜的思緒,理智迅速鎖定罪魁禍首。

都他爹地怪蘇青,欺負別人老婆很好玩?

不講理地遷怒了番,袁灼心思一轉,舉起了相機。

「咔嚓」

本來只是權宜之計,但當梁淮波的影像出現在屏幕中時,袁灼愣了一下。

這塊小小的方塊屏幕第一次顯現動物之外的形象。

和其他攝影師不同,袁灼走上攝影道路並不是出於對攝影的熱愛,而只是為了追求野生攝影的刺激,是他全球冒險找樂子的其中一環。

只是陰差陽錯發現了其中的樂趣,這才堅持下來,姑且當作正經的事業。

作為半路出家的攝影師,他不喜歡拍風景,不喜歡拍人像,只鍾情自然界冷酷而殘忍的天性,捕獵的瞬間、生與死的剎那,然而當他對準梁淮波摁下快門,一股玄妙的感覺擊中了他。

那種直衝天靈蓋的激動使他本能摁下按鍵。

畫面中,一棵光耀熱烈的楓樹衝破黑暗,籠罩著樹下俊冷的男人。黑色的大衣被風掀起一角,襯衫的白染上淡淡的紅,連好身材撐起的陰影,都抹上曖昧的赤色。

視覺中心是利落鋒銳的面龐上,一雙濃密重彩的眼眸,凝視、危險、蓄勢待發,連睫毛都是清晰銳利的弧度。

袁灼隔著黑洞洞的鏡頭和梁淮波對視,那雙深沉不悅的眼睛,像一柄尖刀直刺入心尖,讓他的靈魂隨之震顫。

他想起自己對袁燁的剖白。

有這麼一個人,當你遇見他,你所有的感覺全部復甦,仿佛靈魂重新誕生了一回。

有這麼一個梁淮波。

內心天翻地覆的旋轉,袁灼卻突然羞於啟口,對著那一雙深邃的眼睛,他第一次矯飾自己的內心。

「真他爹好看——靠!受不了,越看越愛,我梁總怎麼什麼表情都這麼漂亮。」

他不敢說,他一時不敢承認。

我好像真的對你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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