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打傷對方作為警告的打算,而是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此時的寧芙沒發現自己其實多少還是被原主的意志給影響了,不然也不會把殺人這件事做的這麼順暢。
「魔刀……」在破廟內把一切都看得分明的鏢頭驚駭的出聲,似乎沒想到這個武功霸道,和顏值完全不搭的高手居然是那個赫赫有名的人。
「難道是……那個一人之力打敗鶴髮老者的……」一聽鏢頭這般說,他的同伴也詫異的看向鏢頭,一副欲言又止的同時,能看出難以掩飾的驚恐。
而鏢頭卻並未給出同伴想要的否定回答,反而是沉著臉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日月教能把魔刀使的這麼好的女人只有一個……摘星護法。」
摘星護法在江湖上可謂是惡名昭著,雖然他們之前都看出寧芙是個武功高強的,但卻唯獨沒把她往那人見人怕的妖女上帶。
氣氛有些壓抑,寧芙這般可怕的女子幫他們收拾劫鏢的人的確是好事兒。
但他們也很擔心寧芙收拾那群人後,會來收拾他們。
對上那些刺客還有一戰之力,但對上這位惡名昭著的妖女,卻是毫無勝算。
而就在鏢局的人都心驚膽顫的時候,那個坐在牆角身穿白衣的書生卻道:「沒想到竟是這麼美的女子。」
「……」
「……」
鏢頭髮自內心的覺得這個書生真是不怕死,居然敢說這位妖女貌美,當真是因為是個普通人沒有直觀感受過日月教的恐怖,所以才敢大放厥詞的嗎?
寧芙既然是內功高強之人,聽得到殺氣也聽得到破廟內的私語。
自然就把那書生的話聽入耳中,她剛剛沒看清那書生的容貌,也沒把那書生放在眼裡,倒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般膽大包天的人,居然敢說這般輕薄的話,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與此同時,寧芙也沒歇著。
她已經把身法極端鬼魅的刺客殺了好幾個,都是頭身分離,血腥的很。
暴雨閃電,身穿紅衣提著刀卻滿身鮮血的絕色女子,說是地獄裡爬上來的美艷厲鬼也是相得映彰的。
而那群刺客也是叫苦連連,他們本來是奉命劫鏢的,誰知道卻遇到了這麼個硬茬。
誰能想到這個壞事做盡的魔教妖女會在這個破廟裡呢?
明明前些日子才傳來正派人士攻打日月教的消息,這才幾日,就已經下山了。
而其中一個刺客眼看著要被寧芙砍到的時候,被同伴死傷弄的有些恐懼的他忍不住道:「摘星護法,我們的目標是福威鏢局,無意打擾您……」
他想表示自己的清白,希望寧芙能看在誤會的面子上放過他。
反正她也殺了他們這麼多人,也該消氣了。
但寧芙卻並未心軟,反而冷聲道:「若是我沒這個本事,怕也是死在你們的火箭中了。」
話音剛落,寧芙又是一刀,剛剛試圖求饒的刺客也被寧芙給砍了個分家。
隨後就沒有刺客再往上撲了,似乎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做沒有意義的損耗,畢竟他們不可能打敗寧芙,更是因為寧芙沒辦法接近福威鏢局的人。
但今日退去後,福威鏢局一定會知曉有他們這麼一伙人想要劫鏢而更加警惕,也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得手。
而寧芙提著染血的刀回到破廟內的時候,鏢頭強忍著恐懼,上前一步:「多謝摘星護法相助。」
寧芙微微點頭,倒是沒有為難他:「想要我的命,就得做好覺悟。」
鏢頭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們還是挺害怕寧芙會借著這個機會要挾他們什麼,而寧芙卻偏偏說她出手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他們。
這讓鏢頭覺得自己小人之心的同時,也解決了一樁潛在的麻煩。
隨後寧芙不再看鏢頭他們,而是回到自己剛剛坐的角落,打算打坐用內力蒸發衣服上的水汽和鮮血。
其他人自是默契的躲在更遠的地方——雖然寧芙對他們有救命之恩,但寧芙畢竟惡名昭著,他們還是很害怕這個妖女心情不悅把他們給收拾了的。
可偏偏有個人與眾不同,竟是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烤好的紅薯,在福威鏢局一眾人驚駭又佩服的目光中,走到寧芙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