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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縣令幽幽說道:「本官審案多年,一般說這話的,不是毫無關係就是罪大惡極,也不知道陳老爺是哪一種?」

陳老爺依然喊冤:「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既然如此,你說說,這一條條一樁樁為何單與你扯上了關係。」馮縣令說完後叫師爺重複了一下案情的幾個關鍵點。

「草民真的不知道,那賊人說是我家下人與他交易的,可他又不能具體說是誰,這分明是誣陷。」

「再說那個什麼六,他一個低微下人,平時誰會理睬他,更不會有人將此事往上說明。草民真的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樣的,請大人明察。」

即使那伙賊人的髒銀找到了,小魚和小六也表明說過話,但是陳家還是咬牙說冤枉。

馮縣令冷哼道:「那陳老爺幫本官論斷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說不出來的話,本官只好結合目前的情況判案了,這對陳老爺很不利啊。」

「這這,」陳老爺冷汗直流,突然大喊:「是何家,是何家嫁禍給我們陳家的。誰人都知道何家、陳家和劉家是鎮上三大酒樓飯館的大頭。他們肯定是想一箭雙鵰,坐享漁翁之利。」

「哦?」馮縣令似在皺眉思索,可惜他圓潤的臉龐卻無法形成一條溝壑來。

眾人還以為馮縣令會呵斥陳老爺胡亂攀咬他人呢,沒想到卻笑眯眯的說道:「雖說沒證據顯示與何家有關,陳老爺既然如此說來,本官便叫他過來回話,也好給何家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周勤弄不清楚這馮縣令是什麼意思,眾人只得屏息等待。

果然何家也是一樣的計策,一進門就喊冤枉。

沒什麼證據指向何家,何老爺向一條泥鰍似的,那說話間上下翹起的山羊鬍子此時看起來更像泥鰍嘴上的那幾條小鬍子。

何家肯定不能說是劉家和周勤自導自演的,畢竟這太荒繆了,只是死死咬住陳家是為脫案才攀上何家。

案情到了這裡便停滯不前,膠著在了一塊。

馮縣令問那伙賊人,當初和他們交易的陳家下人具體長什麼樣。

那賊人便一字一句的開始描述,但他體力不支,細節說得不夠清楚。

馮縣令犯難道:「本案事關重大,如今證據不足,不能輕易論斷。來人啊,先將相關人等收押入監,擇日再審。」

周勤想上前爭取,劉管家不著痕跡的邁一步攔住了他,輕輕對他搖了搖頭。

就在眾人以為要喊退堂時,馮縣令來了句:「師爺,我記得哪裡有位描繪犯人畫像的好手,你即刻去請了人來,人一到,我們就開始畫畫像。」

「哦,對了,那小六不是說沒給小魚送過銀子嘛。這樣,到時把送小魚銀子的人也畫出來,我就不信,他還能飛了不成!」

師爺忙道:「大人英明!」

堂上眾人聽了心思各異,但仍然還要高呼一聲:「大人英明!」

馮縣令重重拍下驚堂木,「退堂!」

在衙役們整齊的「威武」聲中,眾人退了堂。

陳家甩這身子,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陰沉著一張臉回家了。

何老爺不愧是條滑溜的泥鰍,到了這會還有興致向劉管家辯白。

忙說別因為流言蜚語影響了兩家的關係,甚至提出順便要去給周勤賀開業之喜。

周勤沉聲回道:「多謝陳老爺的一番美意,只是如今已經過了吉時,想來宴席已經到了尾聲,周某卻不好叫您去吃殘羹剩飯的。」

何老爺擺擺手,「殘羹剩飯我是不怕的,不過想著事發突然,周老弟定是還有一堆事情要做的,我這倒不好去添亂了。改日再聚,咱們改日再聚,我做東好吧,到時候劉管家也一起來。」

劉管家隱下翻騰的厭惡,「何老爺相請,小的理應不該拒,只是我身份哪對得上呢,等我們家老爺回來再說吧。」

何老爺一副我不這麼認為的姿態,「欸,劉管家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誰會低看了你不成,你只管來。」

劉管家忙行禮,「那小的恭敬不如從命了。」

何老爺笑忙道:「這就對了。那成,我先回家去了,家裡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心焦著呢。」

周勤和劉管家忙和他道別,兩人對視一眼,自覺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得先忍下,相約回到客棧再好好合計合計後面如何安排。

韋公他們來賀喜時發現周勤不在,忙問大全怎麼回事,這才知道昨夜竟是如此驚險。

徐丹叫他們不要管這些事,在場的都是普通的農戶,知道了不僅幫不上他們的忙,還會徒增擔憂,到了時辰她還是照樣揭牌放炮。

周勤不在怎麼辦?

大驚小怪,當然是徐丹親自頂上了。

「喔喔喔,太好了,放炮咯。」蜜蜜下意識鼓掌,又蹦又跳,無憂無慮。

眾人見了連忙開口稱喜,什麼好話都往徐丹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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