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月對這些沒什麼興趣。
而夏成蹊是轉校生,更談不上對學校有多少歸屬感和集體榮譽感,聞言就「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夏成蹊到底不太舒服,又見一班的同學尤其是男生都在打量姝月,也就沒拉著她多聊,放她回教室去了。
姝月把另一杯熱飲給萬美霖。
經過期中考試及第二次月考,兩人依舊是同桌,並堅守在最後一排。
原本萬美霖只是想就近打探八卦消息,可慢慢地,她就喜歡上這個風水寶地以及自己的寶藏同桌。
萬美霖不是穆逸塵那種學神,若論智商比徐崇還差點,她的成績能保持在年級十幾名,主要靠持之以恆的努力。
像物理和數學,對萬美霖來說,都是扯後腿的科目。
而姝月則相反,她上次月考理科都接近滿分,扣的分數都是因為她步驟不完整。
姝月懶得動筆,但對講題卻不抗拒。
當然,這只限於偶爾幫萬美霖解惑,她可沒那麼好為人師。
萬美霖對姝月又翹了一節課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感謝過後,就抱著熱飲暖手,眼睛卻盯著習題冊,已經在為即將到來的期末考而焦慮了。
相比之下,姝月的狀態就很鬆弛了。
又混完一天,她照舊在下午放學就離開學校。
走出校門不遠,姝月就看到陳光耀倚在一輛很騷包的跑車旁,抱著一束向日葵,向她揮手。
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想想他接下來的下場,姝月也懶得計較。
邀請姝月上車時,陳光耀表現得很正派,目不斜視,更沒有動手動腳。
等姝月坐好,他就把一個密封的文件袋遞給她,十分貼心道:「如果你不覺得車內搖晃的話,可以先看看。」
姝月懶懶地「哦」了一聲,就掏出文件自顧自地翻看起來,也不理人。
但十幾分鐘後,她就腦袋一歪,像是睡著了。
「林同學?林姝月?」陳光耀裝模作樣地喊幾聲,見她沒回應,就笑得一臉猥瑣。
他還不放心地用沾了迷藥的手帕又捂了姝月三分鐘。
經過周五的挨揍後,陳光耀就調查了一番,知道姝月有點武力,所以這次他準備充分。
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痴迷地撫摸著姝月的臉,喃喃道:「還不是落到我手中。」
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冬天,姝月穿的衣服不算薄又貼身,那麼陳光耀的鹹豬手要伸向別處了。
隔著衣服的手感,他可沒多大興致。
心急如焚,陳光耀乾脆專心開車,想早點到酒店。
只是剛在停車場把車停穩,他就有些按捺不住,本來準備解開安全帶的手移向別處……
但他的手卻被人截住。
「你這麼急做什麼?趕著投胎嗎?」姝月睜開眼,神色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