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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都叫什麼事?!

遷戶口找南南要錢,南南嫁人他還想要高價彩禮,當初不止想把南南賣到深山老林了,還想在南南來南陽市找對象之前,將她嫁給一個老鰥夫,這他娘的還是人嗎?!

幸好南南離開了那個家,不然要受多少苦。

只是可惜了南南的小姨,在那個家裡遭罪啊。

陳奶奶跟陳敘說了一會話,陳敘打了一盆水回屋:「奶奶,我先沖個涼。」

「等會。」

陳奶奶問:「小敘,你給小州寫信了嗎?有沒有跟他說南南的事?」

陳敘:「我和溫南走的前一天,給小州發了一封電報,他應該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陳奶奶走到菜地里繼續澆水,抬頭看了眼陳敘旁邊的屋子,老太太低頭嘆了一聲,舀了一瓢水潑在菜地里,陳家就這兩個獨苗了,一個還千里迢迢的去了東華市,那邊那麼辛苦,也不知道小州這孩子為什麼非得去那邊?

等過段時間,她想去東華市看看小州。

看那孩子過得咋樣,瘦沒瘦,黑沒黑。

下午的日頭沒有那麼熱,草地綠油油的,有一大片的草都被割禿了。

趙小麥將背簍放在地上,彎腰割豬籠草,溫南坐在地上陪著她,小麥割完一把豬籠草丟進框裡,抬頭擦了擦額頭的汗,轉頭看向好幾天沒見的溫南:「溫南,我再干兩天就不幹了。」

溫南疑惑:「怎麼了?」

趙小麥說:「劉主任說割豬籠草的人不用那麼多了,我這次能幹兩個月已經不錯了,等到時候杏花村還有什麼適合我乾的活,劉主任再找我。」

溫南知道,小麥歇不了幾天,不是趙小麥想干,而是花鳳珍逼著她干。

草地上還有其他人,人流分散,離的有些遠。

溫南揪了一根草纏在手指上,起身走到趙小麥身邊,低聲問:「小麥,我不在的這幾天,林美珍有沒有欺負你?」

提起這事,趙小麥笑了下:「我對林美珍說了你教我說的那些話,她嚇住了,沒敢再欺負我,溫南,你說的那些話真管用。」

她還是閉口不問林美珍幹了什麼,溫南要是願意跟她說就說,不願意她也不會多問一句讓溫南為難。

「對了。」趙小麥往簍框裡丟了一把草:「林美珍懷孕了,康連長昨天陪她去縣城的大醫院檢查了,懷了一個多月了,你是不沒看到,林美珍昨天從回到家屬區的那樣子,好像給誰幹了什麼好事,眼睛都恨不得長到頭上去,牛嬸子昨天一下午都在家屬區晃悠呢,見了誰都說她兒媳婦懷孕了。」

她娘說,牛嬸子跟八輩子沒見過孕婦似的,林美珍懷個孕,看把她樂的都不回家了。

昨晚上在院裡吃飯時,她聽見隔壁院裡牛嬸子和林美珍一唱一和的說話,故意說給她娘的聽,自從上次和康家鬧翻後,她娘也經常隔著一道牆話里話外的嘲諷林美珍是不下蛋的母雞。

溫南蹲在地上,揪著眼前的草尖玩,想到剛才回到家屬區看到林美珍的一幕,總算明白林美珍慌亂避開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她懷孕了,懷的不是康連長的,而是李紅平的。

這件事除了林家知道知道以外,她也知道,林美珍怕她將此事告訴康連長,怕康連長和牛嬸子知道了把她趕出康家大門,讓她嚴明掃地,臭名遠揚。

溫南撇了下嘴。

她才沒那麼傻,康家人正在高興的勁頭上,她冷不丁的說了這事,且不說康家人信不信,家屬區不少人都會覺得她是個攪事精,故意讓別人家不安寧,雖然說了康家人會懷疑,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她才不干,這事只有當事人親自爆出來可信度才高,戲才熱鬧。

溫南在草地陪了小麥一會就回家了。

天邊染上了紅霞,照在小院的半面牆壁上,將牆面映的紅彤彤的,溫南推開院門,看到坐在院裡乘涼的陳奶奶,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嗓音清脆的喊了一聲:「姨奶,我回來了。」

溫南跑到陳奶奶跟前,從身後抱住陳奶奶:「姨奶,幾天不見,我都想你了。」

陳奶奶打趣道:「想我了,怎麼一回來就去草地找小麥去了?」

溫南笑道:「有些話想和小麥說一說。」

她放開陳奶奶,去井邊洗手:「姨奶,您今天歇著,晚飯我來做。」

陳奶奶笑道:「行。」

張小娥在隔壁就聽見了溫南的聲音,一高興爬上牆頭和溫南聊起來:「溫南,你這次回家幹啥去了?」

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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