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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奶奶討厭林家,連帶著康家也不喜歡,隨口問道:「咋了?」

溫南還挺好奇的,昨天的事鬧大後,康連長不能讓女人生育的事肯定都傳開了,牛來花把別人的大孫子當成自己的,滿家屬區的傳,估摸著現在都沒臉出來見人了。

張小娥說:「中午老杜回來的時候跟我說,康連長給團里打申請了,要把家屬區的房子退掉,以後在外面練兵,不回來了,牛來花也沒意見,我上午路過康家的時候,看見牛來花在院子裡拔菜呢,估計想把菜都帶回老家去。」

陳奶奶說:「隨她去,咱們不管。」

張小娥八卦的心燃的燒不盡:「候嬸子,你說康連長現在啥心情?這三年他和牛來花都怪林美珍不能生,結果到頭來是他自己不行。」張小娥「嘖」了一聲:「康連長這輩子是不是就沒後了啊?牛來花上次誣賴我,非說我詛咒他們康家斷子絕孫,這下好像真斷了。」

溫南:……

陳奶奶:……

「小娥,這話你以後可不能在外面說。」

張小娥拍了下大腿看陳奶奶:「候嬸子,我不傻,我肯定不會往外說,萬一說出去再被有心人潑個髒水,那不是害了我家老杜嗎?」

張小娥有一點拎得清,雖然是大喇叭,但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

張小娥又說了林美珍的事,她天不亮就起來了,昨晚早飯就去衛生所那邊,看見公安同志帶著虛弱的林美珍和林美霞去了縣城,一塊同行的還有陳敘,她說:「林家人缺大德了,我看他們林家人以後還咋待在杏花村。」

陳奶奶想起李紅平欺負溫南的事就生氣,她到希望林家以後別待在杏花村了,想想就堵得慌。

張小娥坐了一會就走了,溫南出去送她時,看見了背著簍框的趙小麥走過巷子口,她追上小麥,看到她手裡拿著鏟子,不是鐮刀:「小麥,劉主任那邊給你留活了?」

「溫南。」

趙小麥一看見溫南就高興,她搖了搖頭:「沒有呢,我去草地給雞挖點野菜。」

溫南陪著趙小麥一塊去草地,路上的時候小麥說:「昨晚康連長和牛嬸子吵起來了,吵的特別凶,康連長要申請外出練兵,牛嬸子不願意回老家,吵了小半夜牛嬸子才妥協。」

原來是這樣。

她還以為牛來花沒臉待在家屬區了,沒想到還能繼續待下去。

趙小麥給框子裡扔了一把野菜:「溫南,你說林美珍會坐牢嗎?」

溫南揪了一根草在手裡把玩:「會的。」

林美珍是共犯,跑不掉的。

一直到天黑陳敘都沒回來,陳奶奶給陳敘留好飯就先睡了。

溫南燒了點熱水,用搪瓷盆裝了點熱水回屋擦洗,洗完把水潑到菜地旁的水溝里,她回到屋裡,想著將髒衣服拿出去洗了,結果肩膀動了動,筋肉還是疼得厲害,她脫掉襯衫,走到鏡子跟前側身照了照,透過鏡子看到左肩膀前後的手指印,紫紅紫紅的。

溫南:……

她好想把李紅平的手剁了。

屋裡亮著燈,光線透過半掩的門縫灑在外面,小院裡沒有亮燈,黑漆漆的,緊閉的院門從外面推開,陳敘關上門,習慣性的抬頭看向溫南的屋子,屋門半掩著,裡面亮著燈,還沒睡。

他走到井邊準備壓水洗漱,餘光里瞥見半掩的屋門處晃動著一抹纖白的影子,男人掀目光看去,便見溫南只穿著單薄的小背心站在屋門處,背心很小,堪堪遮住胸前的飽滿,背心下露出一截小腰,溫南頭髮高高紮起,她高抬下巴,指尖沾了點藥膏抹在脖子上的傷患處,女人肩膀瘦弱,肌膚雪白滑膩,陳敘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她靠著屋門這邊的肩上有一片紫紅的痕跡。

那傷痕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掐的。

男人眉峰緊皺,稜角分明的面孔帶了點冷意,覺得昨天把李紅平揍的還是太輕了。

溫南偏了下頭,側過身照著鏡子,背對著半掩的屋門,陳敘看到了溫南單薄纖瘦的後背,他猛地回過神來,轉身進了廚房,重重推開屋門製造出輕微的響動,溫南聽見響動,下意識回頭看向門縫,見廚房的燈光亮起,知道是陳敘回來了,趕緊穿好襯衫跑出去。

陳敘端著碗坐在灶口前低頭吃飯,聽見「噠噠」的腳步聲,沒抬頭,只說了一句:「跑慢點。」

溫南走到廚房門口,笑道:「摔不著。」然後問道:「哥,李紅平和林美珍的事怎麼處理的?」

她蹲下身,雙手托腮,看著陳敘,男人始終沒抬頭:「李紅平罪行要重,判了十七年,林美珍判了六年,林美霞在勞改場待一年半。」

沒等陳敘說完,溫南著急問:「那林家老兩口呢?」

陳敘道:「公社大隊長把他們送到了勞改場學習一年。」

爽!

溫南覺得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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