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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寧王夫人面上盈滿了淚水,她一邊哭,一邊被老嬤嬤扶到上房去,暮雪煙跟進去,心中只覺得不安。

在老嬤嬤口述和西寧王夫人的百般道歉下,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原來她上次身中春藥,是西寧王夫人爭風吃醋的結果。阿雲回到府中後,覺得事情不對,待反應過來後,也曾在西寧府進行過盤查,最終確定是夫人的手筆。

阿雲還曾到上房來鬧過,指著鼻子罵西寧王夫人恬不知恥,手段下作。然後戲班便被趕出了西寧府。

此事被西寧王知道了,連續一個月沒有理夫人。

西寧王夫人哭道:「是我愚蠢了,總想著女人之間那點事,沒想到王爺是因為有旁的打算。」

她也曾後悔過,後來聽說暮雪煙自從進了榮王府後,便猶如進了蛛絲網一般越纏越緊,最終再也出不來了。

這其中焉知沒有她的影響?每每想起此事,她都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姑娘,你原諒我吧。」她揪著心哭著。

可暮雪煙的心思早就飛到了別處。

「夫人,你說戲班早已搬走了?」她茫然地問:「他們去了哪裡?」

夫人停住了淚,一臉愧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叫旁邊嬤嬤把阿雲留在府中的信件拿來。

暮雪煙拆開信封,見上面寫著:「阿煙姐,事發突然,我們不得不先行離開西寧府,若日後你回來找我們,請到京城來,我們在京城有一間小的門面。多日未見,十分想念,望阿煙姐珍重身體,盼早日相見。」

她讀了兩遍,隨後將那信抱在懷中片刻,雖未見到她人,但見字如見面,這一趟也沒有白來。

「多謝夫人。」她說:「若無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且慢。」西寧王夫人攔住她,央求道:「還有一件事。」

見暮雪煙許久未有回應,林長宴又不好到西寧府內宅去,加之林長沛留在那裡實在尷尬,便說要去催催自己的夫人。

才到內宅院牆前,便聽到自家夫人期期艾艾地問:「當真如姑娘所說?」

再聽得暮雪煙答道:「確有其事,我從不會撒謊。我兩個之前的朋友都和我說過了,此事確實是因太子而起,他想要挑撥你家王爺和榮王。」

「可……可已經有洞悉此事的宮中老人進了府,這?又是怎麼說?」

林長沛聽了,頓時一個箭步衝進門去,顧不上失禮,見到因緊張而站起身的夫人,他低聲呵斥道:「你和她說這些作什麼?」

「臣,臣妾失言了……」西寧王夫人一邊害怕,一邊想要往外走。

西寧王大感疲累,他擺手叫她回來,待所有人坐定了,這才對暮雪煙說道:「我家夫人的話,姑娘就當沒有聽到。」

「可我已經聽到了。」暮雪煙倒對這件事起了興趣。

無論林長宴的母妃是否真是兇手,這件事都有必要查清楚。

若真是,那林長沛必會咬死林長宴,到時候闔家不寧,她自然增大了逃跑的機會。

若不是,那她之前夾在中間、兩頭不討好的局面就打破了,甚至在林長宴處又多了一個功勞,他必會待她更好些。

若她放任不管,林長沛也一定會對林長宴出手,到時林長宴一定會遷怒於她,畢竟此事算是因她而起。

「夫人方才所言宮裡的老人,是知曉當年喬貴妃去世真相之人,她已然到了西寧王府內,對不對?」

林長沛見她問得這樣細,顯然已經瞞不住了。

「沒有這回事,姑娘莫要胡亂猜測。」林長沛站起身來,已經做出了送客的手勢:「姑娘來西寧府是為了見戲班中人,如今既已得了消息,不妨早些離去,三哥還在外頭等你。」

這番逐客令說得十分不客氣,可暮雪煙還是穩穩地坐著。

「王爺不用對我這般諱莫如深。」暮雪煙怡然笑著:「我雖不是什麼達官顯貴,可有一點好,向來嫉惡如仇。王爺被母妃去世一事困擾多年,我巴不得儘早全了王爺心愿。」

「若是能把這位老人叫出來,與我見一見,沒準還有更多發現。」

「笑話。」一向對外冷靜自持的西寧王終於忍不住反唇相譏:「姑娘如今已經要做榮王府的侍妾,你叫本王怎麼信你?」

「那我便斗膽同王爺做個交易。」暮雪煙徐徐解釋道:「若是王爺願助我脫離榮王府,我願助王爺儘早查清真相。」

不等西寧王發出疑問,暮雪煙便說道:「王爺這般遮遮掩掩,難道怕我吃了她不成?我今日只想見上一面,結果如何我自不會過問。」

西寧王還在猶疑,他夫人身邊的老嬤嬤卻忽然動了動。

她盯著暮雪煙,面上閃過懷疑又憤恨的神情。

只此一瞬,便叫暮雪煙起了疑心。

她不再說話,一直盯著這位老嬤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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