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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暮雪煙似乎也進過戲班,後來被林長宴看上了,結果她又跑了,弄得林長宴很是狼狽。

這件事在大良朝鬧得滿城風雨,京城也傳過一陣,那時候他聽到了還險些笑掉了大牙。

他手裡這群辦事的,沒有一個人能叫他省心,到頭來還是暮雪煙替他出了一口惡氣。只是不知道她如今去了何處,也不知道她為何不同自己聯繫了。

「哎?」他抬起頭來問道:「暮雪煙後來有下落嗎?」

「這個暫時沒收到消息。」候益光說:「但聽探子說,榮王爺一直沒有斷過尋她的念頭,如今除了京城,其他地方的戲院都查過了,沒有查到。」

「王爺的意思是?查查嘉然戲院?」候益光問。

「對了。」太子一拍手,腳步有些踉蹌:「她雖跑了,若是能尋到,對咱們必然有大用處。」

「是。」候益光趕忙上去扶住太子,低聲說道:「屬下這就去辦。」

第25章 第25章京城

「有你在京城探路,本王重得父皇青眼,再歸京便也順利了許多。」林長宴站在一幢古宅前,對著前來迎接的謝景說。

「這些都是屬下該做的。」謝景面色不改,仿佛習慣了這種誇獎。

「這棟宅子是陛下賞的。」林長宴繼續說道:「前朝順親王住過,想來已經多年無人居住。還要你著人收拾一下,注意看看裡頭有無可疑之處。」

至於孫洪,林長宴派了他回去西江城,將舊府邸的東西搬來。

「日後便要在京城常住了。」他輕聲說。

兩人信步進去院內,前宅主要是議事與會客的地方,後宅便是居住和休息的場所。

「這些時日,來投靠王爺的學子反而比太子那廂還多。」謝景說完,臉上微微有了笑意。

「那是自然。」林長宴沉聲道:「眼下皇上看重春闈,那些人便是想走太子的門路,也該收斂些,這時候往上頭找不自在作什麼。」

「那些學子,本王也該避著些,過猶不及。」他盤算道:「皇上覺得本王上奏摺為春闈學子辯白一事做得好,可不代表著同意本王擴大勢力,做太子的對手。」這一點他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是,太子私下勾結群臣、壟斷勢力一事已有了些眉目,有幾個品階不高的官員已然承認自己是投靠在太子門下,才得了官的。」謝景答道。

「這是太子自己送上來的。」林長宴一臉瞭然:「若不親手交幾個人出來,咱們怎麼肯善罷甘休。如今他縱著這點子蝦米入網,倒叫本王更好奇了。」

「的確,若非太子心虛,如何肯放把柄給我們捉。」謝景說道:「只是朝中與太子結交的高官,多數都是根基雄厚,如今咱們動不得。」

「這些你倒不用擔心。」林長宴回過身去看著滿園雜草叢生的景色:「本王自有定奪。」

謝景自去忙碌,林長宴獨自一人進入自己的寢殿中來,雖灰塵遍布,但依稀可以看得出當年繁華的盛景。

他進得內室,在心中默默盤算著,這裡可以放一架屏風,這裡可以和先前西江城的居所一樣,設立幾處紗簾,這裡放茶具和桌椅,他行至塌前,忽然發現一部分從西江城運回來的東西。

想來孫洪已經回來過一次了。

他撿起箱子裡的東西看了幾下,一些留著無甚用處的便隨手擱置在一旁,幾本平日裡愛看的書還是放在內室床邊。

一張大紅色的紙張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的手在半空中滯留片刻,這才從容將其拿了起來。

是那日晚上,他和她一同簽下的合婚庚帖。

再後面一張赫然是那夜給她看過的嫁妝單子。

一些錐心的回憶又湧上來,他忽然覺得累了,頹喪地坐下來,並無被褥的榻上也是一片冰涼。

他始終不敢去想她到底為何鐵了心要離開,論理說他能給她的幾乎是頭一份,且不摻雜任何虛情假意。

她不要他給的庇佑,也不要豐厚的嫁妝,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也是他心裡最不願意接受的可能。

她心裡還裝著別人,所以寧可冒著風險逃了,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若是再見到,又會如何呢?他的手攥緊了那庚帖,直到揉皺了一角,這才又將其平復。

想了想,他將那合婚庚帖規規整整地疊好,放在了自己身上。

這種東西還是藏在裡面的好,省得被下人看到。

暮雪煙將嘉然戲院帳上的錢都拿出來看了一下,因著近些日子支出不多,所以盈利可觀,若是每年都保持這樣的進帳,戲班養老是不成問題的。

可她如今要做的卻是一個風險很大的動作——她要把帳上的錢支出一部分來,用於開連鎖店。

她仔細想過了,若是僅僅靠著他們一行人四處打探,不知何時才能把玉佩或穿越的秘密搞清楚,人多力量大,還是要多多招募人手,在各地發展起來才行。

她緩緩將意圖與眾人說了,並無一人反對。

她知道戲班中人團結一心,可還是要把利弊講清楚的。

「各位。」她的聲音雖不大,但十分堅定:「今日我做出這個決定,若有任何人覺得不好,完全可以說出來,我一定虛心領受,絕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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