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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她頭上的香氣,他飄然欲醉,忍不住上手除了她的髮簪,光亮的發披散下來,垂在腰間,他用手撫過,最終還是落在了她的肩上。

才除了她上身的袷衣,露出裹胸來,她方才如夢初醒一般,慌亂地護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王爺。」她輕聲說道:「今日我來了月事,怕是不能陪王爺盡興了。」

她仿佛刻意在這時候才說這句話,說完了,一絲狡黠油然而生,她賭他在晚間看不見。

林長宴的手在半空中停滯片刻,還是繼續動作起來。

「王爺,真的不行。」她忸怩著身子,從他腋下鑽出來,急迫地說道:「不如給王爺看一眼,真的是月事來了。」

寂靜的暗夜中,暮雪煙聽到他隱隱嘆了口氣。

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她要的就是他失望的表情。

「王爺,我來了月事,恐沾染了王爺床榻,還是在外廂睡吧。」暮雪煙眼尖,早就看到內室中還有一個豎著放的側塌,想來是給丫鬟備的。

林長宴垂下手來,口中說道:「不必。」

一轉眼,看到暮雪煙艱難地把榻上鋪好的被褥扯了一半下來,氣喘吁吁地往側榻上搬。

「你做什麼?」林長宴拉住她的胳膊,不滿地問。

「王爺沒聽說嗎?」暮雪煙解釋道:「與來了月事的女子同一床榻不太好的,會有運勢下降的風險。」

本以為他一個古人應當很容易就接受這個說法,誰知林長宴還拉著她不放。

「胡說。」他冷笑道:「你不就是不想同我一起睡。」

這當口,暮雪煙雙臂累了,抱不動沉重的被褥,眼睜睜看著被褥滑下去的時候,林長宴一把撈起被褥,連帶著暮雪煙一併推回榻上去。

「王爺。」她還想再辯駁,可林長宴倦意襲來,也懶得多說,三下便鋪好了床榻,拉著她便倒向榻上。

暮雪煙見他似乎馬上就要睡著了,便住了口,背對著他調整了姿勢,便閉目假寐起來。

林長宴本以為他幾日未好好歇息,今日本應當很累才對,可他到了榻上,才發現自己根本就睡不著。

屋內的薰香不漏痕跡地飄來,同暮雪煙身上的香氣混在一起,一時有些分不清。他閉著眼,雙手忍不住逡巡起來。

感受到她腰間的柔軟,也聽到她的呼吸仿佛亂了一拍,她也沒有睡著。

暮雪煙終於忍不住,皺著眉回身一瞧,卻見林長宴忽然睜開雙眼,挺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

「王爺。」她嚇了一跳,無奈地喘著氣。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遭,她就會堅持要在側榻入睡了。

「王爺,真不行。」她無奈地看著他的眼睛,解釋道:「這不怪我,不是我叫它來的……」

林長宴看了她半晌,像是要在她臉上看出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來,半晌才低聲說道:「本王不管,反正你得負責。」

「負什麼責?」她難以置信。

林長宴不語,只是拉過她的手,仿佛在教她如何施行。

暮雪煙像觸電一樣,猛然挺起身子,縮回了手。

「這怎麼行?」她翻身便想跳下塌去。

「如何不行?」林長宴抓著她,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背上,言語中皆是曖昧:「不然本王睡不著。」

暮雪煙反身將他按倒在榻上,又背對他躺下,如此一來,小腹處暖流翻湧。她忍著不適躺下,祈禱他很快就能睡著了。

誰知她才有了朦朧睡意,一隻手又從背後交叉過來,將她腰身一摟。

她壓住怒意,不管不顧又閉上眼睛。

才剛睡著,林長宴又將一條腿壓在她身上。

如是幾次,暮雪煙終於忍不住了,她爬起身來,想要走到側榻去,又被他攔腰截住。

她被整到沒脾氣,只好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說道:「王爺,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

林長宴看著她,似乎在思索,隨即又說:「你不讓我睡個好覺,我怎麼能讓你睡呢?」

暮雪煙咬牙切齒,瞪著他許久才說道:「我是不是說過,王爺不能再行強迫之事?」

林長宴道:「可本王記得你也說過,叫本王把你當成一個出賣皮肉的戲子,你忘了?」

暮雪煙無言以對,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林長宴見她這樣,倒覺得有幾分可愛,他執了她的手,又纏上來,柔聲呢喃,又像是在哀求:「幫我。」

暮雪煙紅著臉,只瞥見殿內蠟燭輕輕一晃,仿佛無數燈影在月下翩然起舞。薰香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人覺得喘不上氣。

這一折騰,暮雪煙又沒了困意,林長宴倒是睡得很香。暮雪煙打著哈欠,心中飽含困意,她暗中踢了他一腳,他竟毫無反應,只是轉過身去,接著睡了。

第二日,本就氣血不足的暮雪煙有了黑眼圈,十分明顯,她又驚又怒,抬起手來去揉,這才發現手臂酸麻,抬起來都費力氣。

她看向床邊仍在熟睡的林長宴,氣得怒意翻湧。

不知過了多久,林長宴悠悠醒轉,見她一臉怒容,便問道:「你怎麼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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