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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推測萬千,但面上卻不顯露出來,只是皺眉勸道:「王妃莫要傷心,既已做了夫妻,那便是一生的緣分。」

王妃仍自顧自說著:「我母家叫我成婚之後一年內便要為他生兒育女,可眼下已經三年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獨子,緩緩搖頭:「可我沒有半點辦法。」

「每月都有我母親的書信來,每次必會問起我是否有孕,是否有太醫看過,是否有開方子。」她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被催促的煩憂,像是麻木了。

「起初,我怕他在外頭有異心,瞞著我生了個一兒半女,因此處處留心,還冤枉了你。可是,現如今我只想著,若是他在外頭同旁的女人生了孩子也好,最起碼可以帶回來給我養,我也算名正言順的有個孩子。」

她對上暮雪煙的眼神,眼中滿是哀求。

「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個求救的話題傳給了暮雪煙。

暮雪煙沉思良久,仿佛下定了決心說道:「王妃,你知道嗎?有時候想要兩情相許,並非一味強求便能達成的。」

「王妃你每日望眼欲穿,盼著他能同你說句話。可人心都是有弊病的,你越在意他,他往往越會不珍惜你。王妃你何妨發展一個自己真心喜愛的事務,每日沉浸其中,日子久了,他自會看到你的光輝。」

暮雪煙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便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離譜,如今也算是睜著眼說瞎話了。

誰知王妃的眼神中竟有了光亮:「是了,我未出閣之前最喜刺繡,只是許久未做了,多謝暮姑娘提醒。」

第41章 第41章好刀

及至春獵這日,陽光正好,京郊的東臨山下雖人馬齊備,卻一片肅殺。

露天搭好了座席,皇上坐在上首,緩緩看過自己的一眾孩兒與重臣,興致盎然。

他手邊自然是太子,再便是林長宴和林長沛。

他揮揮手,示意西寧王上前來說話。

林長沛忙走上前去,儀禮跪拜,抬起頭來時,雅然一笑:「父皇千秋鼎盛,如今氣色愈發好了。」

「瞧瞧。」皇上指著他對眾人笑道:「也只有你這樣形容朕。」

眾人合時宜地笑起來,宴會氛圍活躍了一些。

「你倒是瘦了。」皇上責怪道:「西江城雖說不如京城富饒,可絕不會吃不飽飯。」

「依兒臣看,五弟是想父皇了,這才茶飯不思。」太子在一旁插話。

皇上用手指著太子笑道:「你慣會說嘴,一會兒看看你狩獵的功夫如何,比去年有無退步?」

一席話說的太子收了聲,旁邊的大學士武文清笑起來,打趣道:「太子爺倒是不怕的。」

太子平日裡每每練習騎射,他自然是不擔心。

若說有什麼人擔心,自然是林長宴了。

他之前一直在西江城的榮王府,不僅沒有操練場,就連院牆都不大,根本沒有練武之地。

有幾道目光若有若無地落在林長宴身上,他仍笑著,似乎並未察覺到什麼。

一時間宴席開始,眾人只是草草吃幾口罷了,待到狩獵歸來結算之時,方才是慶功敬祝之時。

林長沛繞過林長宴,先是對太子行了一禮,又舉起杯來,兩人默契地幹了一杯。

「三哥。」林長沛又斟了一杯酒,這才對林長宴笑道:「許久未見了。」

林長宴回頭笑道:「是啊。」

兩人自然飲了一杯,倒也沒有旁的話。

所有人面上均是和諧一片,從無半分齟齬。

及至狩獵開始時,林長宴仍靜靜坐在宴席上,沒有半分出動之意。

旁邊大學士武文清見了,忍不住問道:「三皇子何不牽馬隨駕?」

「大學士。」林長宴先是微微行禮以示敬意:「我前些時日主理春闈一事,不甚著了風寒,已經同聖上告了假了。聖上因說好不容易團聚一場,硬叫我過來赴宴而已。」

武文清聽了,若有所思,隨即又很快問道:「身體無礙罷?」

林長宴用袖子掩了口,假意咳嗽幾聲,笑道:「謝大學士關心,已經無礙了。」

沒了林長宴在其中,太子和林長沛沒什麼好比的,如眾人所見,太子最終打中獵物八隻,走獸和鳥禽均有,而林長沛只打中五隻,還都是易得的小動物,勝負顯而易見。

可大家也沒了什麼意趣,僅僅是瞭然的神色,一笑而過。

「三弟。」太子將獵物扔在地上,回身回道:「你如何著了風寒?我這個做兄長的竟然不知。」

林長宴笑道:「無礙,只是風寒而已,太子日常事務繁忙,臣弟又怎敢勞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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