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負責人有點害怕：「領導，之前都是您拍板……」「就當沒我這人。」周翔笑著對他說。
想了想，他點著項目清單上的一項，給周翔看：「那像這個項目，目前就一個想法，創業人也聯繫不上，預估投資還挺大……」周翔看了一眼，花解語那個《體驗死亡》。他問開發部負責人：「你覺得呢？」
負責人當然知道周翔相投這個項目，為了這個項目資金，他還把其他一些項目緊縮了下。他有點頭疼的說：「創意的確很好，跟我們自己的項目也互補。您給的開發思路也很明確，但是創業者找不到……」
周翔點頭，他說：「這樣，我約一下創業者，你們聊聊再說吧。」負責人連續」嗯嗯「，說道：「那就麻煩周總了。」周翔點點頭。負責人離開辦公室，周翔給花解語發信息：「你那個《體驗死亡》還想做嗎？」
花解語電話立刻打過來：「想做想做想做，周總不要斃掉我的項目啊！我知道總是不回你們開發部的電話是我不對，但是周總，您知道我這事出有因，我總想著等我忙完這一單，一單一單又一單……」她越說聲音越低，也知道的確是自己不像話。
周翔說：「如果你不在，有其他人可以替你完成這個項目嗎？」花解語停頓一秒，馬上說：「有的！我可以讓我實驗室的師兄。我大部分問題都是跟他討論的，他特別靠譜。」
「師兄？」周翔問道。
「對對，還有一年就研究生畢業了。周總要不我讓我師兄替我？」周翔不太高興，王天陽是她師兄，上大學幫她接項目也是師兄，哦，也是她學的計算機，女生少。
但是沒辦法，他也要去五大連池。一想到五大連池，周翔心情又好些了，他說：「那你跟你師兄說好，就這兩天他線下，你線上先跟我們開發經理聊聊吧。總要把項目推進下去。」
花解語在電話那頭猛點頭，點完了想起來周翔看不到，又說：「好的好的。這次一定不爽約。我保證。」周翔說：「儘快吧，就這兩天趕緊給開發部回個電話。你要知道我們時間不多了。」
「好的好的好的……」花解語又是一連串的保證。掛斷電話，周翔靜了一會兒，拿出手機給剛才給辛迪的那串電話號碼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周總。」
周翔靜了一會兒，那邊似乎也不著急。然後周翔說：」方律師。」方律師立刻回答：「我在，您說。」周翔在電話里笑了，他說：「我不知道該怎樣說。」方律師「嗯」了一聲，說：「沒關係，您說想法，我來想方案實現。」
周翔又靜了一下，說道：「我要去趟五大連池。」方律師顯然有點意外，他問：「那您找我……？」總不能是約他一起出遊吧？他一天薪資多少錢，周翔一天又有多少錢進帳，這旅遊的費用是不是太大了？而且五大連池？ ！那在國內都算不上知名旅遊好不好，有錢人現在都是這麼燒錢的嗎？
周翔又緩了下，繼續說：「我……不一定回的來……」
「嗯？」方律師的語氣不一樣了，去五大連池回不來？自殺也不用去那麼遠吧，他等周翔繼續。周翔又頓了下，說：「兩件事，第一件事，我需要一個靠譜的信託基金。第二件事，我要立遺囑。」
這次，輪到方律師沉默了，他問：「周總，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嗎？如果是法律方面的問題，我可以看看能不能幫忙。」
第38章
律師的反應是正常人的反應，別說周翔已經加入狩怨師協會，簽了保密協議。就算是沒有這一層，他遇到的事說出來，恐怕也會被當成神經病。於是他說：「沒有，只是最近靈感枯竭，想跟朋友去探險。聽說那邊有些地界還是探險區域，想去看看。」也不知道方律師會怎麼想，去雅各布探險的有，去喜馬拉雅山探險的有，上五大連池探險的，也不知道有人信沒有。
方律師還好見慣了大場面，他只微微停頓了一下，便邊開玩笑邊試探的問道：「是跟女同伴去吧？」周翔含糊其辭：「有男有女，目標比較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