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爹爹最愛的字畫,惡狠狠地:「你若是不顧你爹娘的死活,儘管犟逆。」
我之後隨了他們心愿,在樓中接客,昨日便是第七日。
聽完,最激動的是林茉,他抽出薛情的劍,「我現在去宰了他。」
原來文華盛一直乾的是這個勾當,空手套白狼,找遠地貌美未出閣的姑娘來賣。
薛情連忙按下她,「冷靜。」
林茉大氣直出,拿錢的手又抬起來了,「我如何冷靜,我今天要去牢里把這個畜生剁了,為天下除害。」
薛情用力掰開林茉手指,取走劍,「一步步來,否則前功盡棄。就不怕你前腳宰了他,後腳再多搭兩個人命進去。」
小菊抹去臉上眼淚,目光央求,投向薛情和凌雲,直直跪下,「聽說他昨夜被抓了,求將軍他繩之以法。」一個響噹噹的頭磕在地上。
薛情與凌雲對視一眼,連忙將小菊扶起來。
「會的。」
「一定會的。」
林茉冷靜下來,目光只剩下待發的決心。
*
「感覺如何。」一個幽冷的聲音。
清晨的鐵鎖濕潤,凝成水滴。地牢里水滴聲,有節奏敲在石板,沉悶而無法呼吸,其間還有淺而緩的呼吸聲,這些都告以一種恐怖的安靜。
樊穢被鎖在一間水牢中,四肢錮以鐵鎖。他的頭髮凌亂,低著頭不回答。起伏的呼吸可以確定,他還沒死。
顏寒等了幾秒,再次開口,「我不信就一夜水牢,還將你弄死了。」
顏寒讓祝竹取來準備好的東西。
一張長板木桌上整齊列好了兩排刑具。竹簡上留有紅色,串起的繩索已然成黑的。旁邊的刮刀鋥亮,還有專用於片片割肉的小刀。
靠近顏寒的房角一隴獄火燒得正盛,他將兩個烙鐵扔放進去灼燒,「火再燒旺些。」
祝竹得令,添了燃物。顏寒則開始磨刀,磨刀聲霍霍,聲聲催樊穢。
他終於忍不住,抬起頭,「我認輸了,你想做什麼。」
顏寒笑了,「認輸?」
他昨夜將樊穢抓來,先將他放進這地牢泡了一夜,今日才來。忍了一夜的勁兒總算有處可使。他從一桌上選了最鋒利的一把刀。
不說話,他只是走近樊穢。然後停下來,一刀割在他肩臂。鮮血立刻從皮下滲成血珠,匯成血流,滴在水中,很快紅色便消散。
樊穢被泡一夜,早已全身虛脫。他咬牙繃緊全身,疼痛卻無法抑忍,還是悶聲出來。顏寒準備下第二刀,他痛得忍不住,「你到底要做什麼!」
顏寒面無表情,冰冷戲弄:「我在殺人。只不過和你的辦法不同,我不能讓你那麼快死去。」
說完,他下第二刀,與第一刀不同,是斜下。割他,就如同割豬肉,兩刀匯集一條線,才能割下。
樊穢雖是個狠人,膀大腰粗也算個漢子。可沒有人能忍受這種疼痛,慘叫聲盪穿整個地牢。他的臉上覆上一層密密汗珠。
他面色慘白,全無血色,還妄圖交易,「你想知道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
顏寒聽他說話,覺得可笑可憐。他還沒搞清楚,自己抓他來,既然是報仇,就不會與他交易。
樊穢也是病急,胡亂投醫,要用所有來換自己的命,「我所有的銀子,全都給你,夠買百千條人命了。」
顏寒一聽,更怒了,第三刀沒有任何預兆落下,這次直接在他的傷口上下刀。
樊穢顧不得許多,著急往外掏牌,「我還有二皇子的消息!你拿去……你去找他,可以要更多的銀兩。」
二皇子,還未曾問及於此,他自己便主動交代。顏寒回到竹椅上,靠在椅背。
樊穢一看,這樣有用,連忙將所知的東西全部交代出來。
顏寒聽來得知。原來他和文華盛多年前起便是二皇子的手下。他們主要的作用便是掙銀兩,再將銀兩送往指定的地方。
和壽縣的事情連起來,便不難得出,二皇子私自豢養私軍,而銀兩便從賑災銀兩和他們二人手中來。
這事他不算意外,畢竟薛情幾人回來早已有所透露和猜想。倒是樊穢急忙出賣的嘴臉,他不曾料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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