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嗎,今天想玩點新花樣。」
沈棠氣得冷笑:「你是想把我捆著,然後自己坐上來嗎?」
事到如今,沈棠還覺得他是0 ,這點讓關渡覺得很有意思,還有幾分說不上來的憋悶。
他真想敲開對方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在想什麼。
「學長就沒往相反的方向想過嗎?」關渡低笑一聲,音色出乎意料的低沉,反問道。
相反的方向……
沈棠想到一個可能性,頓時氣得嘴唇哆嗦,他絕對不可能接受!
糟糕透頂的情緒,難以抑制的憤怒,令沈棠的胸膛劇烈起伏,額間、脖頸間開始熱騰冒汗,那是被氣出來的。
「學長的聲音,真好聽。」
關渡的語氣像綢緞,柔軟悅耳,卻令沈棠如芒在背。
「滾開!」儘管眼前黑得什麼都看不見,沈棠還是閉上了眼。
「今天阮橋哥偷偷給我發消息,學長想知道,他都對我說了什麼嗎?」
關渡俯身,在沈棠泛紅的耳垂上輕吻一下,成功引得對方渾身一抖,就連掌下的腰腹,都貌似跟著緊繃起來。
好敏感,關渡想。
不過,比起被刺激的,更有可能是被氣的。
「我不想聽,滾蛋!」
沈棠不住向後撞,企圖逃開對方的束縛,但關渡始終牢牢鉗制著他,他無論朝哪裡使勁,對方似乎都能遊刃有餘地躲開。
這樣侷促、被束縛的軟弱姿態,令沈棠的憤怒躍升到頂端。
如果關渡今天真的敢上他,他絕對,絕對會宰了關渡!
「學長的話總是這麼無情,真是令人難過……」
關渡語氣委屈巴巴,但手上動作卻很囂張。
按在對方腹部的手,開始逐一解開襯衫紐扣,像是緩緩拉開帷幕,一點點向外展示襯衫底下的風光。
終於解開最後一枚紐扣,關渡把手掌覆在沈棠的小腹,摸出一手濕漉的汗。
「這麼能出汗,學長好像很熱呢。」
沈棠咬緊牙關,不想回應關渡一句話。
關渡對他的所作所為,每一刻都顯得無比漫長,對沈棠來說,這些行為,幾乎和上刑沒有區別,雖然遠遠談不上疼痛,但非常令他恥辱。
他動作不停,徐徐道:「和學長一樣,阮橋哥也覺得我是0 ,他認為學長對我不夠好,還對我說,讓我別在學長這顆樹上吊死。」
沈棠聞言,冷笑一聲:「你最好去找別人。」
聽見沈棠的話,關渡委屈得要命,「可是我已經嫁給學長了,學長捨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