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有緣的。」
「學長，你以後的工作就打算圍繞舞蹈了嗎？」
「目前沒這個打算，以後可能偏向自由職業吧？」
「學長....」
盛清焰有些猶豫，像是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一樣。
虞稚初看了一眼滿臉遲疑的盛清焰，開口：「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虞稚初剛說完，盛清焰就像得到了主人允諾的小狗，搖著尾巴開口：「學長，我能不叫你學長了嗎？」
盛清焰眼底都是期待。
雖然盛清焰在其他事情上騙了自己，但是在對自己很好，虞稚初也只是想小小報復一下盛清焰，只要盛清焰以後不再這樣，也不要在當渣男，虞稚初就覺得沒什麼了。
他對對自己好的人都很心軟，天性使然，虞稚初狠不下心來。
就算狠下心了，那顆堅硬的心臟也被先前盛清焰的舉動浸濕變得柔軟了。
「你想叫什麼？」虞稚初問道。
只要不算特別過分，虞稚初覺得自己都可以接受的。
就像溫時希叫自己小初，虞明瑄叫自己阿初一樣。
「想叫學長哥哥。」盛清焰沒有任何思考，立馬就說了出來。
仿佛這個稱謂在他心裡被叫了上萬次一樣。
哥哥。
虞稚初在心裡衡量這個稱呼是否超過了。
可盛清焰不知道虞稚初是在思考，見虞稚初久久沒有回答自己，有些著急，「學長，是不可以嗎？」
虞稚初停下思考，看著盛清焰期冀的目光，最終還是放棄了思考，應道：「可以。」
剛說完，盛清焰的眼睛在亮了起來，亮晶晶的眼神在影廳昏暗的環境裡格外明顯。
和那頭白毛相比都有過之而不及。
「哥哥。」盛清焰叫道。
「嗯。」虞稚初應了一聲。
「哥哥。」盛清焰又喊了一聲。
「嗯。」虞稚初再次應道。
「哥哥...」
電影龍標出場的聲音想起，虞稚初捂住盛清焰的唇，側過頭小聲對盛清焰說道：「專心看電影。」
盛清焰被虞稚初捂著唇，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他眨了眨眼睛，開口：「好。」
掌心傳來濕潤的觸感，虞稚初像觸電一樣鬆開手，「看電影了。」
不知道是在和盛清焰說還是在和自己說。
因為是喜劇電影，影廳里都是此起彼伏的笑聲，虞稚初的心情也被環境渲染地高興了幾分，他伸出手，拿了一顆爆米花塞進嘴裡。
虞稚初已經很久沒有吃過爆米花，再次吃到熟悉的味道，虞稚初有些歡喜。
他再次伸出手，想去拿爆米花，只不過沒有拿到爆米花，反而是摸到了一雙青筋暴起的手。
指尖被捏住，盛清焰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哥哥，我的手好摸嗎？」
被逗了。
虞稚初清晰地認知到，盛清焰是在逗自己。
他後知後覺，之前給盛清焰擦藥，盛清焰也用這種語氣問自己他身材好嗎。
之所以現在能察覺，不過是見識到了盛清焰的第二面。
和自己小號相處時的第二面。
虞稚初強裝鎮定，用和先前一樣的話術回答道：「挺好摸的。」
盛清焰看了眼虞稚初咬緊的下唇，笑了一聲，沒有拆穿虞稚初，他反手握住虞稚初的手，輕聲說道：「我也摸摸學長的。」
「我要吃東西。」虞稚初說道。
盛清焰眨了眨眼，用自己空出的那隻手拿起一顆爆米花，遞到虞稚初唇邊，「哥哥吃吧。」
影廳黑，虞稚初的臉很燙，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臉現在是紅的。
幸好盛清焰看不出來。
虞稚初張開唇，吃下了盛清焰餵給自己的爆米花。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你看見前面那兩個男生了嗎？」
語氣有些激動。
「看見了，怎麼了？」
「我剛剛看見那個白毛給那個黑毛餵爆米花，兩個人的手還握在一起，不會是一對吧？『
「你去問問唄？」
虞稚初看了一眼盛清焰，顯然，盛清焰也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