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著脖子,不解他的問題:「我沒有。」
他微挑眉看我:「真沒有?」
天地良心,我真沒有。我把頭往回收,脫離他的手後儘量真誠的笑:「真沒有。」
席卓不知抽什麼風,又原路把我的臉扳了回去,我滿臉都是他手心的熱度。我沒敢再亂動,卻也沒敢看他。我盯著他襯衫的第二顆扣,跑了題,我說卓哥你襯衫第二顆扣子要掉了。
席卓輕笑出聲,收回了手:「程名你的關注點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我抬頭看他,自我質疑中。
「我以為那次跟你說喜歡你,你就怕我了。」
我擺手,儘量放鬆的笑:「啊,只是玩笑而已,沒事的。」
「我可沒說那是玩笑啊。」他貼著我耳朵輕吐出話語。
我的笑僵在了臉上。
他嘴角勾起,邊後退邊抬手握拳放在胸口,手腕用力一扯後手臂揚起弧度:「收著,免得丟了,有空幫我縫上。」
我沒接住那小東西,在關門的聲音里蹲在地上找,明白不管他是命令還是請求,這扣子我都得給他縫。
可他倒是別急著去打球,把衣服也留給我啊。
第26章
「我可沒說那是玩笑啊。」
席卓揮之不去的聲音在我撿起扣子後開始反覆響耳邊,真實的情景回放讓我無法平靜,回酒店的路上走得很慢,是心不在焉也是專心致志。
在近距離與席卓相處之後,不止一次有過這種心情,言語不能準確形容,我只能很俗氣的肯定,我很高興。
看到他很高興,聽到他很高興,想到他很高興。
可明明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期待卻又無比希望他不是在真正的暗示什麼,我深知我跟他之間隔著不可平的山與海。
視線里影視城的古建築群在夕陽餘暉下暈染著復古美,這裡零上三十多度的天氣,從早到晚都有層厚重的潮濕悶熱籠罩大地。
酒店的位置在影視城邊緣,跨過三個影區到達後我已忍不住要脫去裹在身上的衣物,想回去沖涼,到樓上卻想起點事,沒直接回房間而是敲開了小優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