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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無縈!」面色灰敗的徐父一見到她,霎時脹紅了臉,暴怒之下毫無理智地沖向無縈,可執法者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在執法人員面前對受害者大打出手。

青筋外露的徐父被執法者死死壓制,他嘶吼掙扎,無能狂怒,卻始終與無縈隔著一段距離,傷不到她分毫。

「姐姐,我害怕,我想立即和他斷絕親子關係,提前成年自立門戶。」無縈擺出恐懼痛苦的表情,微微發著抖,不去看賭鬼,僅無助地望著陪她下車的女執法者。她的演技稱不上完美,也就平時逗小狼崽的程度,但在天色昏暗的當下已是綽綽有餘。

不是她想騙人,而是她實在冷靜又無畏,不像個常年遭到家暴的未成年,可能會讓執法者同志心生懷疑。為了避免麻煩和程序拖延,該戲精還是要戲精一下。

女執法者明顯動容同情,擋住了賭鬼的視線,安慰她:「徐同學,別害怕,不法分子已經被抓住了,你現在很安全,可以先回學校宿舍睡一覺,等明天我們再談這件事。你放心,心向人民的執法者一定給你公道,保護你的合法權益。」

無縈拼命搖頭,擠出幾滴眼淚,實在是少,她乾脆雙手捂住臉,泛著哭音道:「他關不了多久,不會放過我的,我求求你,姐姐,你就幫幫我,讓我和這個男人斷絕親子關係吧,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逃過他的報復,嗚嗚……」

此話一出,女執法者和車內一直聽著車外動靜的行動隊長皆目光一凜,明白是和玉姜豪門有關的事。

那就難辦了,有豪門插手的案子通常會讓執法人員十分憋屈,各種程序會被各種拖延,犯罪分子很大可能逍遙法外,抓到的也都不是主犯,大多是頂罪的。

雖說上頭已有了打算,要整治這些往財閥發展的豪門,但畢竟政策沒下來,制約手段也沒出,只是有點苗頭而已,對眼下的案子沒什麼幫助。

正當執法者同志犯愁,無縈無奈仍逼迫自己悲傷痛哭的時候,行動隊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挑起眉梢,目光複雜地看了無縈一眼。

等電話掛斷,他招呼女執法者和無縈上車,對無縈說:「徐同學,你的心愿今晚就能達成,越家會幫你儘快走完程序,你的身份證和戶口本我們的同事也都幫你拿上了,你不用擔心。」

頓了頓,行動隊長試探地問:「越家既然插手這事兒,肯定會護你周全,你能告訴我們是誰不肯放過你嗎?」

低著頭的無縈吸了吸鼻子,嘴唇微動,沒有說話,她的雙手緊緊抓著校服長裙,似乎內心在掙扎。

女執法者出言安撫:「同學,別怕,正義雖然有時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我們都會幫你保護你的。」

無縈抿了抿唇,捏成拳的雙手微微顫抖。女執法者握住她的拳頭,無聲地鼓勵她,給她勇氣。

終於,無縈鬆了手,也鬆了口。

「是……秦肅濤。」

秦肅濤三個字近乎無聲,若非女執法者離得近還真不一定能知道她說了什麼。

吐出罪魁禍首名字之後,那些恩怨就不是那麼難以說出口了,無縈斷斷續續地給他們講述,時不時停下來回想一會兒,或者擦擦眼淚和鼻涕,等到了警局,執法者同志已了解了「事情始末」。

無縈描述的恩怨主要圍繞兩個人進行,一個是秦肅濤,一個是越文秀,或者也可以說是圍繞秦家與越家的商業鬥爭。

秦家不知怎麼想的,將未來十年二十年的戰略目標定為打垮越家,吞併越家,手段就是從小輩這邊來。

他們清楚越父是女兒控,在他妻子病逝後更是連同妻子的愛一併給予女兒,對越文秀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一旦越文秀出事,越父必會大受打擊,到時秦家就能趁虛而入打垮越家。

而讓越文秀出事的手段就是讓她為愛瘋狂,拋棄所有底線,淪為被秦肅濤用pua手段操控的傀儡,到時不管越文秀是在他的暗示下犯罪,還是在他的精神霸凌下精神失常,都會擾亂越父心神,越父沒準就要因為憂心女兒出車禍身亡。

在執法者聽來這個尚未發生的車禍未必會是意外。

至於無縈與秦肅濤的恩怨比豪門鬥爭簡單多了,她無意間聽到了跟班甲和跟班乙的對話,從她們的對話中提取到了三個信息:

一是這倆人已經被秦肅濤睡服,準備背刺越文秀,做攛掇她幹壞事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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