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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黑等到天黑,冰冷如梁燦都維持不住面無表情,親自上門找人。

門被敲開,梁郁一副饜足的憊懶模樣讓某三十歲依舊母單,稍微有點開竅,尚未追愛成功的梁燦沒眼看,她推了推眼鏡,不咸不淡地撂下四個字「沒死就行」,接著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轉身離去,步伐一如既往穩健,不疾不徐,但就是莫名透著一股子落荒而逃的意味。

梁郁挑了下眉,嘴角微揚,扯動了某人咬出的傷口,不由發出一聲「嘶」,便是如此她都不捨得放下揚起的嘴角,無它,梁燦慌張真是百年難見。

「你在門口磨蹭什麼,過來。」

屋內傳來略顯低沉喑啞,被情。欲暈染得十分嬌俏的不滿聲音。

梁郁不自覺揉揉燙得發紅的耳朵,應了聲「來了來了」後關門落鎖,繼續她們從生澀到熟練的「正經」治療。

當然,具體的治療過程屬於她們二人的秘密,橘外人只知道她們經常在床上打滾,陳欣藝憑藉她那靈活的邊界感知道的比粉絲和吃瓜隊友多一些。

在雙子去年生日那天,她實在好奇得要命,便在幫忙準備生日驚喜的時候趁機問梁郁:「你和明畫就打算一直這樣了?」

這倆人的關係很複雜,不是單純的床伴,也不是情侶,雙方都不想被責任牽絆,又對對方有強烈的占有欲。

梁郁一直口頭上說怕麻煩,但對承接明畫的一系列麻煩事沒有半點怨言和不願,生日會認真給她準備驚喜,節日和假日會絞盡腦汁想藉口拉她出去玩,對於明畫的喜怒無常異常包容,為了陪伴明畫強行改變嗜睡習慣,改變的效果顯著,她的作息基本恢復正常。

明畫也不遑多讓,嘴上說不在乎梁郁,梁郁只是她治病的工具,就算梁郁抽身離去不再當工具也無所謂,她可以換人,不是非梁郁不可,然而事實上她比誰都在乎梁郁。

梁郁怕麻煩,面對生活中麻煩瑣碎的事總是一邊掙扎一邊擺爛一邊鬱郁,明畫常常以看不下去為理由利落地幫她解決這些大大小小的麻煩。

梁郁因為那份特別的憂鬱少年感很有同性緣,圈內圈外不少人向梁郁或明或暗的表白,有人且想法設法地和梁郁親密接觸,像是若無其事地挎梁郁胳膊,幫梁郁整理髮型、衣領,假裝絆腳倒向梁郁等等。

每次遇到這種事,明畫都會警覺地先對方一步做對方想做的事,甚至更過分更大膽,她會一邊揪著梁郁的衣領一邊當眾吻她;會故意紮起頭髮、解開衣領最頂端的扣子顯露脖頸上的草莓印,並讓梁郁也露出情侶款草莓印;還會用不大友好尖刀子似的言辭懟情敵,順便連梁郁一起懟,怪她太有魅力天天吸引鶯鶯燕燕,且總是敷衍地用嗯嗯嗯是是是回應她的不滿,偏偏懟人的時候將梁郁抱得緊,活像只高貴冷艷窩在鏟屎官懷裡的貓主子。

作為一個天生磕cp聖體,陳欣藝已經不止一次恰好在現場磕魚滑扭曲又纏綿的愛情,對於她們互相喜歡這件事她可能比當事人還要篤定。

因此她的好奇不在於她們的感情,而在於她們的關係,都這麼愛了,真不打算確立正式關係嗎,總不能一直當沒名沒分的床伴吧……

「嗯,我們不打算改變。」梁郁如此答道,沒有半點猶豫。

陳欣藝驚詫,直呼:「為啥?你們不覺得沒安全感嗎,這樣的關係隨時可能結束,沒有半點約束力,你難道能接受明畫和別人建立親密關係?!」

語氣比當事人還急,廢話,她可不想磕cp磕到絕世be!

然而梁郁打了個哈欠,情緒平的像是沒睡醒,她懷疑她就是沒睡醒,否則37℃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讓cp汪氣抖冷的話。

只聽她說:「不能接受,但,那又怎麼樣呢,如果她厭棄我,我糾纏,只會給彼此帶來無窮麻煩,正式的關係或證件更是一種束縛,只會讓場面變得更難看更麻煩,我們不過是選了一條對彼此來說最自由輕鬆的路。」

「即使代價是伴隨終生的不安?」陳欣藝臉色很不好看,也是怪,明明她是橘外人,不是當事人,卻總有一種身處不安之中的是自己的錯覺。

梁郁沒有回答,而是扭頭看她,反問:「你在生氣什麼?」

「你不懂,這是cp粉看到不爭氣正主時的憤怒。」陳欣藝用理所當然的語氣掩飾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虛。

「哈。」梁郁發出古怪的一聲笑,幽幽道,「陳欣藝同志,在關心正主之前,不如先關心關心自己。」

「什麼意思?」陳欣藝滿面疑惑。

梁郁已經沒了談話的興致,再說下去感覺會很麻煩,叫醒裝睡的人是天底下最麻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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